第五章 “东方闪电”的发展


“东方闪电”是中国最大的异端,又是最恶毒的邪教。自从1990年,在河南省发起这大异端,10多年间发展得很快、危害不浅,特别对传道人和教会工人毒害最深。我们千万不要等闲视之。

一、第一个阶段

约在1990年,在河南省郑州市,由一位30多岁姓邓的未婚女子(被鬼附的疯女人)发起“东方闪电派”。但现在他们不承认自己是“东方闪电派”了。

那时他们的手段比较粗俗,容易被识破。他们打听那些有名的、常在外地奔跑的传道人的家,然后从门缝往他们家里投书。

他们把第一本书《东方发出的闪电》(这书从《话在肉身显现》上册引来的)到处分发。这个阶段的书还有《在光中行走》等。书中以第一人称说话,称读者为“我儿女们哪”等。

二、第二个阶段

1995-1996年间,从利诱转向威逼的粗暴阶段。在河南、安徽、湖北等地有不少人落在祸坑里。

他们以欺骗手法:“请为我们家人、弟兄姊妹祷告”等等。当人被骗到他们的地方以后,就动用武力。他们几乎每个人的怀里都揣着一个小棒子,打来者的四肢关节处和头部,把人打昏,然后带他们到指定的地方,向他们灌输“东方闪电”教义。如果不接受,就有割掉耳朵的、打断腿的、弟弟把姐姐的胳膊打断,也有在水中放了毒药,让人喝了被毒死的。

1998年11月,河南的社旗、唐河两县有几十人受害。仅唐河就有?9?人受伤。受害者有30多岁的,也有70多岁的。多被打断腿和胳膊、耳朵被削掉、脸面被扎破。

三、第三个阶段

这个阶段主要是利用色情的引诱,把攻击目标弄到身败名裂。“东方闪电”曾在安徽掳了一位全职侍奉的姊妹(她长得很漂亮),藉着她勾引了许多教会的领袖失身,落在淫乱的罪里。

在甘肃、新疆的富康、安徽、河南、湖北等地,也有不少类似的情况。

四、第四个阶段

1999年以来,他们的手段更诡诈,防不胜防。这个阶段的特点是具有极大的欺骗性。他们在陕西的西安或郊区有个总部。他们曾打电话给某姊妹,叫她去,她就去了,立即就被软禁起来,几乎送命。他们的目标是教会的领袖,连许多服事神多年的同工也被他们蒙蔽了。

2000年初,某教会被摸底达9个月,摸底的人声称自己“是从三班仆人、二两粮、灵恩派等出来的,不懂圣经,没有听过生命之道”,所以各人乐意接待、帮助、亲近、关心他。他也要摸同工之间的关系,包括同工之间的一些不愉快的事。他特别注意那些热心的信徒。他又要摸同工爱看的书,例如王明道、倪柝声、王国显等的书,说明他是坚持因信称义、坚持基要真理的。

他设法把同工带去“转观念”,就是向他们灌输“东方闪电”的教义。他对几位要出外的同工说:“兰州有几百人不明白真道,和我从前一样;我自己没有受过训练,不会讲,所以巴不得你们去给他们讲,把他们带出来,让他们也能认识纯正的福音真理……。”于是他们打发4位同工(2男2女)跟他前去。这4位同工是那人点名邀请的。

到了兰州,有两位兰州人和一位西安人出来迎接,其实是他们早就安排好了的。他们说“我们是奉着异象来的,到这里真的就遇上了,可见这是神的旨意。你们不是来了4个同工吗,这么好的讲道人都在这里就太浪费了;这样吧,两位在你们这里,两位到我们那里去。”这时同工们提出:“我们不太注重异象的事,还是祷告吧,因为我们来的目的地是在兰州。”但他们一直在做戏,最后几位同工商量,“要不我们就分开吧。”“西安人”也随即大呼:“哈利路亚!感谢赞美主!神真是顾念我们这群羊啊!我们今天就走吧。”后来留在兰州的两位弟兄和前往西安的两位姊妹也很快地分别被以相同的方法隔离开了。

一个留在兰州腿痛的弟兄被请去讲道,听道的只有5个“东方闪电”的人,而不是几百人。几天之后,那位弟兄被单独留在一间屋子里,有一个“东方闪电”派来的妓女进去对他说:“我在异象中穿着泳衣游泳,突然被一条大鳄鱼追赶,我就大声呼救。这时你就出来了,从高处跳下来抱住我,把我救了上来,我一直求主让我见到你这位救命恩人……。”这时弟兄觉得不对,就板起了脸,妓女继续献殷勤:“弟兄是不是想妻子啦?我给你洗脚吧?”这时他的腿又痛起来。那女人就给他药,他吃了那药整夜坐卧不安,几次去推那女人的门(可知吃的是什么药),立时有人前来指责弟兄带来了淫乱的邪灵。他们继续给他服用那种药,又不断地控告他,他们继续给他洗脑般的说教,以致他的思想全盘混乱了。

那两位姊妹跟着那个卧底到西安,又被分开了,以后她们4个月没有见面,也联系不上了。

其中一位被带到渭南,后又到潼关(她后来是从潼关的深山里逃出的)。她讲道3天,听者百般地恭维吹捧,说“讲得太好了,我们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的道;请你再到另一个地方去讲道……。”第四天,正在讲道的时候,有两位扮演被鬼附的,他们喊:“不要听她讲,她是个魔鬼;我已经跟她好几年了,她坐车我比车快,坐飞机我比飞机快,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她,我附在她身上好多年了。”边喊边倒地打滚,这一闹长达两个星期,不吃不睡,打人砸东西(后来那姊妹逃出来一个多月仍不信那是装假的)。各人演戏赶鬼。她曾两次奉耶稣的名为鬼附者按手祷告赶鬼,但那“鬼附者”捆绑她,骑在她身上,殴打她,说:“你还奉耶稣的名?耶稣的名早已没用啦。”众人起哄,有人提议凑钱将那被鬼附者送到精神病院去。就这样把姊妹身上的?1000?元钱全部拿走,这叫“断后路”。

正在作难时,进来一个自称从浙江来的王恩光。那两个假装鬼附的人一见他来,就立刻往墙角、桌子下面躲,口里喊着:“大光!真光!我害怕!”并且抽风、僵硬,鬼就算赶出去了。于是众人异口同声欢呼:“哈利路亚!这才是真的呢。”

这时,姊妹的信心已被败坏得难以收拾。王恩光便趁势讲“东方闪电”那一套。

他们不断换人,向她灌输谬论,以致她认为“好像有道理”。

在这段时间里,他们采取措施:第一步是“断后路”,每天睡觉把衣服鞋子全部拿走,次日再送来,睡觉有人陪伴。第二步是“转观念”,就是洗脑。第三步是“试讲”,就是实习。他们带来一个所谓不信“东方闪电”的人,让她向来者传“东方闪电”的教义。有人要“信”的(当然也是做戏),就带那人祷告,那人比她祷告得还流利。第四步是“色情”:王恩光曾经用钱请姊妹洗了澡,并为她买了内衣裤。姊妹因为自己没有钱,又很久没有洗澡,就无奈地接受了。这天,各人托词离开,只剩下姊妹和王,王便把门反锁,两次企图拥抱姊妹,但姊妹拒绝了!

神终于帮助她逃跑出来。当她在山里摘花椒的时候,她逃出了大山,一站又一站地辗转到了潼关,再到西安。由于她逃跑时连衣服也没有能带出来,所以逃到西安的时候,不禁在街头痛哭。最后打了电话给她姐夫,她姐夫托人买了回家的车票。她下车与各人相见,眼泪就止不住了!

她是4人当中最后一个逃跑出来的。她离家5个月,回家时已不象个人了。

她在里面写了遗书,一封给女儿,一封给教会。她把这两封遗书给人看,人不禁落泪。她被洗脑到一个地步,思维已经完全混乱,几乎崩溃了。她出来时只带回自己家里的钥匙和那两封遗书。

这4人回家后已经不会祷告了。那位姊妹后来的光景一天比一天好起来。

可惜还有些人被掳后至今还没有回头!

下面是东方闪电一件突出诱骗事例:

东方闪电“四·一六”绑架事件记实

English Version

2002年4月16日中国基督教家庭教会——中华福音团契34位教会领袖,被自称“新加坡哈该领袖学院”的邪教组织“东方闪电”以训练领袖为名诱骗绑架一案,已引起海内外基督教会同工同道们的热切关注。

2001年4月28日,河南省平顶山市家庭教会的传道人杨××弟兄,接到河南省禹州市家庭教会的传道人艾艳灵电话,说禹州市教会李书霞姊妹的哥哥“廉××”是很虔诚的传道人(艾与李都是东方闪电的卧底者),刚从新加坡回来,很渴望能与家庭教会的传道人相交。杨××答应两天后去禹州与他有交通。

2001年6月,杨弟兄又在平顶山接到“新加坡哈该神学院”廉干事的电话,说他“又回大陆了”,希望在河南省的荥阳市再次见面交通。

2002年3月4日平顶山的杨弟兄突然接到廉干事从广州来的电话,说:“有关训练之事院方已决定了,很有必要当面细谈”。其实廉干事还是在平顶山打电话去的。

4月13日,自称“新加坡哈该领袖学院”的于院长、廉家父女和该院财务科的女子,一起来到河南省荥阳市再次与团契的领袖两位申××和张××见面交通。

于院长说:“这次和你们一起学习的有倪柝声聚会处的同工30多人,安排在上海、湖北省钟祥市、山东省青岛市、河北省任丘市、陕西省西安市、辽宁省锦州市6个地方,并要求大家于4月16日分别赶到聚会地点。

4月16-18日间,每个地方都先后开始上课。许多同工们听出他们所讲的内容偏激。例如:他们强调丰盛生命却极力反对神学知识等,内容是东方闪电的。

4月18-19日(除上海外),各地同工大概已确定他们是传东方闪电的人。当他们要求离开时,才发现已经被东方闪电的人软禁了。

19日上午,在辽宁省盘锦市,参加培训的一位赵姊妹,在神奇妙的带领下,趁着一个偶然的机会,逃出了软禁她的房间。“闪电”的人发现后,急忙派人四处拦截。因这位姊妹比较熟悉那个地方的路,再加上神的保守,“闪电”的人虽然找了一天的时间,也没有找到这位姊妹;赵姊妹终于脱离了魔掌。当赵姊妹赶到家时,东方闪电的人早就在她家的附近等候,只是不敢对她下手。赵姊妹速打电话给团契同工说,30多位同工全被东方闪电软禁了,又让他们吃“药”等。她已从聚会的地方逃了出来。他们以前没有意识到“哈该神学院”所派来的老师全部都是“东方闪电”的人。

这些都是东方闪电的人借用哈该神学院的名来欺骗他们的。

五、第五个阶段

2003年开始,花样层出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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